除了捂着鼻子闷哼的那位乡绅,
余下乡绅们面面相觑,纷纷避开视线,不敢与刘皇发的目光对视。
刘皇发哼笑一声,环顾众人:“好了,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,希望各位记住,我当大家是自己人,所以最不想见到有人心生二意。还是那句话,齐生或者齐死,你们自己选。”
乡绅们各自赔上笑脸,向刘皇发和邓兆棠两人打着招呼,各自起身离席。
很快,乡议局里便只剩下刘、邓两人。
“居然被一个后生仔搞得鸡毛鸭血……”
刘皇发双手撑着桌案,再无前一秒的凶恶扮相,长叹一声。
他踱步走出会议室,在正对着楼梯口位置的一尊铜像前驻足。
当年升任乡议局主席,又帮乡绅们打赢了‘棕地’官司,刘皇发声势如日中天,下面人便建起这座铜像,令到他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新界王。
“先用舆论批臭我们,再一纸条例换我们几十年身家,好嘢!”
刘皇发拍了拍自己铜像的肩膀,扭过脸望向邓兆棠,露出笑容:“阿棠,之后有什么打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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