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得了疟疾,骑士的恢复力可要比普通人强多了。第三天他们就能自如行走,饱满的肌肉也回来了,看上去与之前并无不同,但那些民夫却依然觉得头脑昏沉,四肢疼痛或者是发软,他们可以做一些轻微的活动,但要跟上队伍是不可能的了。
他们感到无比懊恼,甚至有人哭泣出声。
“你们要相信主,”塞萨尔不得不出言安慰,“无所不在,无所不能的主难道看不到你们的心,听不到你们发下的誓言吗?这或许就是祂对你们的一次考验,为这次征程设置一些障碍,而你们已经越过去了。”
但这些人还是哭哭啼啼的。
喝了一个男巫的药水倒没见这些人有多么虔诚——一旁的骑士在心中暗自腹诽。
“接下来你们应当遵照他的旨意。既然他没有立即迎接你们到天堂去,就意味着你们在这个世间还有他所要交付的工作未完成,好好休养吧。等到我们回来的时候,会把你们一起带上。”
“您,您确定吗?”
一个民夫颤抖着问道,他很担心,若是发生了什么差池,他们也要和那群野人一样,在这片沼泽上度过余生了。
“我发誓。”
让这些民夫感到安心的是,被留下的,不单单是病人,还有另外几个经过塞萨尔劝说才留下来照顾他们的朋友和亲眷,不是他们薄情寡义,而是塞萨尔虽然仁慈却也公正,他不会让这些留下来的人和那些随着他艰难跋涉之后,还要辛苦劳作的民工享受同等待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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